* 配合 James Blunt - goodbye my lover 食用更佳
*和平线 - 屠杀线 -伪善线
*是被罪恶感磨的失去了决心的Frisk（被Chara强迫不断轮回）和虚无主义者Sans
Goodbye my lover
文：清铃
（10）
sans又一次杀死了我。
一根细细的小骨穿透了我的心脏，我还站着；血堵住了我的咽喉，我——连再见都说不出口。
之前的无数个夜晚，我一次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我站在客厅，chara站在我前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哦，我可怜的frisk～”她故意拉起长调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她张开双臂，似乎真的怜悯我似的要给我一个拥抱。我尖叫着跑开了，不停地跑着，毫无目的，——老天也许我崩溃了，——可是谁不会呢。
我的双脚鲜血淋漓，我不在乎；我的四肢浸在冰冷的湖水中，我不在乎；水漫过了我的鼻腔，我不在乎………
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
—— 神啊，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神明冷笑，看也不看我一眼。恶魔到来了。
“Hi，Frisk。” chara的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她戏谑地抓住我的头发，使得我与空气有了短暂的接触，“哦，老天，看看你这张可爱的面孔，多么年轻，多么无害呐～嗯？等等我看看，你脸上沾了什么？”她冰冷的手指划过脸颊，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微微颤着，“灰尘。”她说，“做的好，Frisk。”
我在水里睁开眼睛，天空真美啊，仿佛触手可及。—— 我曾经离天堂那么近。
我从地狱回来了。
“我的孩子，你想在蜗牛派上加些奶油吗？”
“……”
“frisk？”
“妈妈，我想出去走走。”
“……好，早点回来。”她小心掩饰着眼底的担忧，温和地回答我。
我一般在河岸上坐到傍晚才回去，只有一次，sans找到了我。
“介意分享一点时间吗，kiddo？”
“坐这里。”
“谢了，虽然我只是给tori传句话，不过这段该死的路实在太曲折了。”
……所以你走了“捷径”。
“我很在乎你，孩子。”sans模仿妈妈的语气，“如果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请和我们商量。我永远爱你。”
他前面的语气把我逗笑了，最后一句却让我心间打了颤。我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说：“……我挺好的。”
“我会把这句话传达到的。”sans站起来，“没有别的话了吗？”
“比如？”
“我也爱你之类的。”
我低下头颤着声音说：“我也爱你。”
“还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请原谅我这几日的无理。”
“请原谅我……”
“伤害了你我很抱歉。”
“对不起，我杀过papy。”
sans有一瞬间失去了笑容，但他又一次以无所谓地表情问：“怎么？你让papy尝了他亲手做的意大利面？呵呵，你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你可以杀了我吗？”
“不，这毫无意义。”
他喃喃说。
我和妈妈说晚上在sans家睡觉，并且告诉她我有多爱她，爱所有的朋友们。
“你现在可以杀了我吗？”
“不，这毫无意义。”
他再一次说。
“我晚上会做噩梦。”
“谁都有噩梦。”
“我想过自杀。”
“每个人都有抑郁期。”
他耸耸肩膀。
“sans，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请你杀了我。”
他笑着说：“这毫无意义。”
他扬起手—————
（9）
sans又一次杀死了我。
就在前一秒，我们居然在互相道着晚安。
chara在我耳畔疯狂地笑着，“白痴！Frisk！”
我能感觉我的灵魂正在被魔法撕成碎片。
昨天晚上，我在sans家过夜。我鼓起勇气告诉他我爱他。
“孩子，不管是Love（爱）还是LOVE（暴力等级），那都不是深入骨髓的玩意儿。”他笑着说，“要来点番茄酱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在乎。”他说，“即使你爱我爱到骨子里。”
今天晚上，我在他的卧室前说：“我爱你，sans。”
“听上去你还保持着什么，不是么？”他越过我，打开卧室门。
“我真的很爱你！”我抓住心脏位置的布料。
“我感受过了。”他淡淡地说。
“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了！”
“我相信。”他语气冷下来，“你可以去睡觉了吗？”
“你可以原谅我吗？”
他莫名其妙地问：“我有说过憎恨你吗？孩子，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你把我们从地底拯救出来，哦老实说，我可是你的忠实骨粉呢～你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吗？”
我后退两步，“好吧。晚安。”
“晚安。”他要进入屋子了。我的心依旧乱着，还想说些什么，我向前跑了一步：“san———”
骨头插入了我的心脏。我一脸不可置信，sans也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看看我。
他被吓到了，被一次又一次轮回播放的噩梦。我一冲向他，他就条件反射想杀了我。
“……孩子……Frisk……？”
我感觉身子置于地狱之火，我看不见sans了。
“sans？”我伸出手，黑暗中胡乱挥舞。
“sans？”他没有回答。
“……sans？”———你在吗？我动了动嘴唇。
身体的温度快速流失。
——— sans？
（8）
“生日快乐！”我18岁成人那年，怪物朋友们精心为我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庆祝会。undyne一只手臂挽过我的脖子，“18岁了，我的朋友！来点威士忌？”
“undyne，frisk还是个孩子。” toriel制止她。
“她18岁了。”
“我想试试，妈妈。”我祈求道。toriel松口道：“好吧，只能一口。”
我就着undyne的酒杯抿了一口，说不出什么味道，一股酒精弥漫在舌尖，我皱起了眉头。sans在我旁边笑着。
“怎么？”
他举起番茄酱：“一个不错的开始，我为你骄傲。下一步喝点番茄酱？”
“我宁愿来点血腥玛丽。”
“呵呵，我曾经给papy开过一个玩笑，有一天他回家，我把番茄酱洒在身上，就像……。”
他不小心按下开关，我们两人一起沉默下来。
sans继续说：“……就像我毁了他的意大利面，你知道，意面和番茄缺一不可。我的兄弟很生气，几乎要把我扔进雪地里。”
我说：“他不会这样做的。”
sans说：“bingo，我的兄弟原谅了我，把我身上的番茄酱擦干净，然后警告我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他是天使。”我说。
sans说：“是啊，他是最棒的兄弟。”
“sans，” “不要提，也不要说。” sans打断我的话，“kiddo，你还记得我们约定的事情吗？”
我点头，说：“永远不要提LOVE。”
（7）
有些事情我们拼命想要忘记，结果记得更深。
我躲过sans的第一波攻击，他很快发起第二波，熟悉的战斗模式唤醒了我的记忆，我的身体几乎是自动避开了致命部位。
sans一挥手，龙骨炮吐出蓝色火焰。
我的灵魂破碎了。
下一秒，我回到sans床前，这一次我没有叫醒他，而是轻轻退了出去。sans有时候睡迷糊了会攻击我，他的攻击密集而具有杀伤力，几乎每一次我都会迅速惨死。
死亡。
然后轮回。
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回来，sans和我的关系似乎就疏远一些。papy担心的询问我sans是不是不开心，因为他好像精神不振，他开玩笑的次数少了一些。（“我承认sans的双关语很讨厌，但那是sans的一部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找到他，不出意料，他一瞬间就亮起了审判眼，我的身体腾空，摔下来，被骨头穿刺，但我还有决心。站起来，被骨头击碎，腾空，被龙骨炮击成碎片，站起来，腾空，变成碎片。连我都不晓得是第几十次站起来，他第几十次唤出龙骨炮，总而言之，我终于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
“sans，我是frisk。”
“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平静。
“这条时间线上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不会，永远不会。” 我无视chara在身侧发出的冷笑，“你相信我吗，sans？”
他问：“你发誓。”
“上帝见证，我发誓。”
“好吧……我相信你，孩子。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忘记那件事情好吗？” 他说，“忘记那些糟糕的回忆，那个该死的地下，那个LOVE，我们永远都不要提起它了。”
（6）
“你疯了！” chara冲我怒吼，“我们就差一点了，就一点点！这个世界马上就要被毁灭了！而你呢？你说什么？回去？”
我坚定地说：“chara，我要回到原本的世界。”
“不可能！”
“只要有决心，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那该死的决心杀了所有人！唤醒了我！”
我身体发抖：“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不过，不过如果我不回去，就永远得不到原谅了。”
“他们才不会原谅你呢！”
“会的！至少妈妈会！”
“frisk，你杀了她，两次！”
“我可以解决这些的。”
“是啊，用你那操dan的决心。” chara大叫，“我们应该一起毁灭人类的！那个该死的社会！我们说好的！”
“憎恨不能使我们得到什么。”
“那么仁慈就可以？” chara摊开双手，“实话告诉你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活着的时候试图原谅所有人，甚至那群王八蛋把我扔在冰冷的阴沟里，把我吊起来抽打，不让我吃饭，让我二十四小时全天工作，哦，天哪，你真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好心。当法官问我的时候，我居然说，我原谅他们！瞧瞧，多善良的话呢！然后呢？然后所有人都说我是咎由自取，因为我懦弱，我不反抗，所以我活该被虐待！去他（）妈的强盗社会！我受够了！” 她揪住我的衣领，靠近我，“frisk，你是最理解我的人不是吗？我太了解你的感受了，我们是一样的。frisk，不要逃避，我们就是一类人，不在乎感情，不在乎生命。内心是空洞的，只有仇恨能够填满。毁灭，毁灭，不断毁灭，这就是我们存在的理由。”
我尖叫着推开她，“不是这样的！我还能爱别人。我和你不一样！”
chara淡定地问：“那么，我是否能问一个问题？你爱上谁了？”
我不回答，chara掰指头一个个数过去：“papyrus？monster kid？grillby？还是asriel？” 她一拍脑袋，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不对不对！我怎么可以忘记他呢！那个微笑垃圾袋嘛。你喜欢他？”
“chara。”
“YOU LOVE HIM。” chara哈哈大笑，“有意思，frisk，我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我的身体仿佛浸在冷水中，chara自顾自说：“那个微笑垃圾袋你就不要想了，他才不会喜欢你！你这罪恶的可怜的小孩。我等不及要看你伤心欲绝的样子了。” 她嘻嘻哈哈的笑了一番，“他不爱你，你会怎么做，frisk？嗯？疯了？”
WE WILL SEE。
（5）
我回来了。sans没有说话，直接发起攻击。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无数次，熟悉的飞尘，熟悉的铁锈味道。我穿过阳光，手里的小刀只需轻轻一划，这只怪物顷刻间便可烟消云散。是的，就像我上一轮回做的那样，避开他的攻击，然后等他睡着，手腕翻转——
“nope。” sans躲开我的攻击，很明显他猜到了事情的始末，这只聪明的骷髅怪物，从我认识他的那一天起就笼着一层神秘的薄纱，我为他着迷，因此想看看他露出除了微笑以外其他的表情。我做的不错，不是吗？sans在愤怒，我几乎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去死】，呵呵，烂笑话。
“你难道不会有罪恶感吗？” 他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地笑着，“真想扒开你的皮肤，看看你的心脏是什么模样的？它是石头做的吗？”
一排骨头穿过我的身体，他赢了。
我回来了。
sans问：“伤害爱你的人难道一点也不会痛吗？”
我被敲碎了脑壳，他赢了。
我回来了。
sans懒懒的靠在柱子上：“轮回就那么有意思？重复着相同的日子？哇喔，看来你成不了革新派啊。”
我的手臂断了一节，他赢了。
我回来了。
sans问：“你今年几岁了，11？心理年龄呢？20？”
我化为灰烬，他赢了。
我回来了。
sans把一条红色围巾折得平平整整地放在角落里，说：“有些事情他不用看到。”
我四肢被截去，他赢了。
我回来了。
sans戴上兜帽：“不累吗？孩子？”
两根骨头戳进了我的眼睛，他赢了。
我回来了。
sans问：“你究竟在坚持什么？”
我说：“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
他笑笑：“当然，对我毫无意义。”
我被蓝色火焰活活烧死。他说：“不要再回来了。”
我回来了。
sans看起来很疲惫，他举手的姿势麻木而且机械化。“这次你想怎么死？”
sans歪过脑袋，说：“真不可思议。你到这里之前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居然是朋友，你相信吗孩子？我，papy，和其他的怪物们，和你一起快乐地相处着。我们沐浴在阳光中，到处都是欢声笑语，那么好的日子，frisk，就好像在天堂一样。”
我麻木地站在那里，开心？那种情绪很早就没有了。
“我们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我说：“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为什么？”
“我和她是一类人。” 我低下头，“我讨厌人类。有些事情你们真的不会懂得。”
“那和我们怪物有什么关系？” 他冷漠地问。
我激动起来：“你不明白吗？我不能回到那个社会去！有时候我都感觉不到自己活着。我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
“死亡。” 他说。
“你们也杀过我，在和平线。” 我说，“他们说的对，根本没人真心爱过我。”
“tori爱你。” sans收敛笑容，“papyrus从没想过杀死你。undyne和alphy说你是她们最好的朋友。还有asgore，他视你如己出。你因为一些过去的伤害就去用恶意猜测爱你的人，这是背叛。”
我的脑袋仿佛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头晕眼花。
“那你呢？sans？你爱我吗？”
“nope。” 他立即回答，骨头刺穿了我的心脏。我倒在地上，他在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结束这一切，frisk，否则我不能原谅你。”
（4）
殿堂，金色，阳光，鸟鸣，花香。完整了我对sans的印象。“你最近很忙嘛？” sans站在阴影中，“怎么？我挡到什么了？”
我向前一步。他说：“不要试图往前走。孩子。否则你将会有一段糟糕的时光。”
我毫无畏惧，又向前一步。
“好吧，看来我必须要打破誓言了。”
我沉迷在他与平时不一样的情绪中，这使我觉得离他更近一步了。
我轻松躲过第一波攻击。
“你试过几次了？你走过很多条线了？” sans燃起审判眼，“让我猜猜，你进过我房间了？还有我的实验室？嗯……看来我前一段日子真的很相信你啊，肮脏的兄弟杀手。”
小刀被骨头震开了。后一根骨头击中了我。
（3）
我心里有个声音说：没有人爱你，frisk，你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手里多了一把刀，chara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杀死了妈妈，她惊住，然后沉默了。
我到了雪镇，空无一人。chara站在我身旁，看起来非常生气，她的眼睛好像在说：这都是你造的孽。
我到了瀑布，chara突然说了一句：“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什么？”
“人类。”
我没有理会，心里的声音告诉我继续往前走。
chara重复：“人类。”
“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chara恹恹的，说：“我讨厌那些记忆。”
“那就别想。”
“又不是我想去想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我。
“不知道。” 我心里很急躁，想找些事情发泄一下。
“因为人类？”
“或许。”
她颓丧着说：“我恨死他们了。”
“发生过什么？”
“很多，早就忘记了。” 她皱起眉头，“我最恨他们那一会儿，是asirel带我回到地面上的时候，人类攻击他，我气的差点杀死整个村子的人。”
“asriel和我说过了。”
“那里的黄金花很美。”
“我知道。”
“该死！你不该让我回忆起这些的！我都忘记了！”
“你也不应该提起那个村子。”
chara愣住了：“原来如此。” 她笑起来，“一样的，什么都没变。”
（2）
我的奶奶，她不是一个坏的老太太，仅对待其他人。她厌恶我，就好像我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我为了取悦她，只能一味帮她干活。
有时候我会问她一些有关父母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你知道，孩子对父母是充满幻想的。
“他们现在哪里呢？”
“城里逍遥着呢。”
奶奶讨厌回答问题，她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半时间用在发火上。她从不和我解释任何事情，当我搞砸了，她就会怒气冲天地说：“错了！该死的frisk！你为什么这么蠢！”
我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又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他们不想见我吗？”
奶奶放下针线活，她盯我，视线仿佛要在我脑门上穿个洞。
“哦，我忘记你不知道。” 她说，“你的父母，他们不爱你。”
我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爱”这个词。
“很显然，他们更爱对方。你的出生破坏了这种和谐。所以他们丢下了你，离开了我。”她冷冷地说。
“可karl的父母说孩子是世界上唯一的宝物。”
“不不不，” 她摊开手掌，“因为karl是别人家的孩子，而你的父母讨厌你，只是因为你是frisk。”
我不相信。所以奶奶告诉我，翻过Ebott山就能到达城镇，我想去见我的父母。一天晚上，我跑出了农舍，爬上Ebott山。
这是一切的开始。
（1）
我没有死。摔下来的时候金色的花接住了我。chara说这是妈妈种的花。chara单纯无害，爱和我开玩笑，喜欢小玩具，见到雪就兴奋地不得了。即使妈妈想要阻止我离开，chara也是在一旁担忧地对我说：“她没有恶意的，相信我frisk，你饶恕她吧。”
那是由怪物们善良的记忆构成的chara，她很少提起人类，甚至对帮助我回到地面上的事情充满兴趣。chara对奇奇怪怪得怪物们十分感兴趣，她总在我耳旁叽叽喳喳得闹着。（“frisk，你面对兄贵的肌肉不心动吗？”）
chara很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你和别的人类不一样，” 她说，“你很干净，你可以拯救他们。”
在chara的帮助下，我和asriel成为了好朋友。就像她所说，我将怪物王国带到了地面上。
chara不愿意回去，她对我说：“我会和asriel重新成为朋友。frisk，就像你一样的……我做过一些错事，但我不希望asriel讨厌我……我很爱他。” 她强打精神，“我会好好照看黄金花的。这里需要有人指引那些掉落的孩子出去。”
“chara，我们都很喜欢你。”
“我知道的。” chara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我是个棒极了的大孩子，对吧？”
她离开我，我只好孤身一人和朋友们一起登上了山顶。远处望去，是我将要抵达的目的地，我的父母。不知为何我不再相见他们了。我会和toriel生活在一起，永远。
如果后面的事情没有发生，这是最好的结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