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居阁

火影短文堆放处一(鸣佐)

这些文章的cp均出自火影 ; 鸣佐居多 卡带 鬼鼬  ;人物大约ooc,还有一些是写了一点点虽然很想继续写下去可是实在没有想法了TVT,阅读慎……

 

 

年华<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这里是木叶村,是五大国之一,风景优美,是旅游的好地方。

哦,当然,如果你运气差遇到了街上那个看见姑娘就拿着玫瑰扑上去的少年,那自然是煞风景的。所以说,旅游很风险,选择需谨慎。

漩涡鸣人倚在软塌塌的靠垫上,不知怎的就想起上面那段话——看着一群群穿着女仆装的姑娘们走来走去。佐助一向热爱着这种地方,他懂得。

漩涡鸣人淡定地吸了一口饮料,淡定地将目光瞥向窗外。

但是讨厌的声音仍然孜孜不倦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小姐,这朵玫瑰送给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

——小姐,你愿不愿意浪费点宝贵的时间坐在我身旁。

——小姐……

——小姐……

“宇智波佐助你够了啊!”漩涡鸣人觉得这时候我不发威谁发威,于是他气势蓬勃地站起身子来,在心中先盘算了一下桌子上所有东西被他摔了之后需要赔偿多少钱,他数学不是很好,估摸了半天没估摸出来。所幸的是他摸到了口袋里的几个硬币。最后他拿起放在咖啡杯旁边的银勺,往地上一摔——没用很大力,物品很小,气势瞬间减了一半。

宇智波佐助一手搅拌着咖啡,另一只手抱着美人,眯起眼睛看他,仿佛在等着他的下文。

鸣人蹲去捡起银勺,嗯,很好,没有伤痕,然后直起身子,将银勺放好……依旧没想出下文。

他假意咳了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再咳一声,还是没想出来,再咳……

最后,鸣人一口饮尽杯里的咖啡,微笑道:“佐助……我感冒了……”

佐助带着怜悯的表情看他:“哦,我也想和你说,感冒喝清咖不好。”

漩涡鸣人觉得他一生的智商全都用在了如何拿下佐助这件事上了,如果有一天宇智波佐助被拿下了,那么他的智商也随风而去,再也回不来了。偶然有一次他把这话讲给佐助听,佐助嘈他一句:你丫的一生的智商加起来顶多38。现在智商等于38的鸣人低头看看丝毫没用过的4大包糖,震惊道:“我说那柄银勺怎么那么干净!”然后他捂着嘴,泪奔而去。

漩涡鸣人一直深信着,如果他没有遇到佐助,他这一生绝对是个直男。

可悲就可悲在于他家与宇智波家是世交,关系铁的很,两人从婴儿时期一起睡觉到长大一起吵架再到更大一些一起打架,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佐助花心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这很奇怪,因为他家里人没有一个是这种性格的。鸣人琢磨这事情琢磨了很久,最终一拍定案,基因突变。

佐助听到这个结论,立马发着雷遁追赶鸣人跑了5条街,闹的街上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最后还是以鸣人被雷的外焦里嫩的送进医院为告终。

小樱笑嘻嘻的替鸣人包扎,又看看站在鸣人身旁的佐助,感慨道:“你俩感情真好。”

佐助平生第一次没有见到小樱就给她递玫瑰花,而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是啊!好·的·不·得·了·呢!”

小樱笑眯眯地点点头:“是啊,你俩感情一直很好,我们都看出来了。”

鸣人被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躺在病床上,他真想反驳【好个屁啊!】,可不知怎的,他看见佐助没给小樱递玫瑰花心里就特别好受。

这样佐助就是不喜欢小樱的。他心里想。

那时候他还没开窍,没发觉自己为什么害怕佐助喜欢小樱,而不是小樱爱上佐助。

鸣人在7岁到15岁那段时间中,他十分厌恶佐助,因为那段时间里他一直误认为自己喜欢小樱。

他总喜欢和父母说起他喜欢的姑娘,水门和玖辛奈对小樱的评价也很高:“真是个坚强的姑娘。”——真是个坚强的姑娘,村里所有人都这么说她。鸣人也非常赞同这句话,在鸣人心中,坚强是对小樱的最高评价。

鸣人想,如果那时九尾侵入村子,为村子牺牲的是他的父母,那么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也想不出要怎么活下去,或许一日三餐都是拉面,或许家里乱的不成样子。

鸣人想不出答案,跑过去问佐助:“如果你在那岁数就没了父母,你会怎么活下去?”

佐助听了这问题先是停止发放玫瑰,然后愣了很久,最后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鸣人说:“我也想不出来。”

佐助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和你说不定就碰不到了。”

鸣人点点头:“是啊,那样我们就碰不到了。”

然后他们两个一起沉默了很久很久。鸣人又说:“如果碰不到了,我肯定没现在这么讨厌你。”

佐助微微一笑,“白痴。我们又没有过那种生活。”

鸣人握紧了拳头,“是啊,还好我们没有过上那种生活。”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在夕阳下傻傻站了很久,最后他们互相看看对方的脸,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那一天鸣人才懵懵懂懂的明白,原来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佐助,相反如果失去了宇智波佐助,他会很难过很难过。

鸣人真正认清自己对佐助的感情是在夏日的那一个午后。他不记得那天的天气是如何如何,他不记得当时纲手婆婆说了什么话,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接过救援的任务的,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救援地点的。

他只记得和小樱赶到时,看见佐助坐在地上,而一个叛忍正巧在结一个他完全看不懂的印。

他当时只觉得热血直往头顶上涌,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冲过去,然后……然后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时,叛忍全都受了重伤倒在地上,小樱跪在一旁替佐助疗伤,佐助的伤不是很严重,他说鸣人你们来的很及时。

幸好他没事。鸣人想着,失了力气一般瘫倒在地上。

啊,幸好他没事。

后来小樱对他说,鸣人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可怕。鸣人坐在病床上喝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问道,哦?有多可怕?

小樱想了想,比划了一下:“就像卡卡西老师有一天忽然不热血了,变得像凯老师那样懒散。”

鸣人有些害怕地缩在被子里,“……那还真是有够可怕的……”

小樱大笑,鸣人又喝了一口茶,说道:“小樱我一直以为我讨厌他?”

“嗯?”

鸣人的手指磨蹭着玻璃杯,“那件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喜欢他。”

小樱动作娴熟地给鸣人换上新的绷带,“嗯,对啊。”她顿了顿,“鸣人,其实你比我还喜欢他。”

鸣人忧虑地望着窗外,“小樱你说我现在向他告白他会不会一个千鸟过来。”

小樱抬头微笑道:“这个问题略复杂,我只知道佐助对女生的告白一向很温柔的……至于男生么……鸣人你要不先开条道呗。”

小樱这一番话吓得鸣人之后整整三天不敢和佐助说话,他怕他想告白的事想太多了一不小心开口就说【佐助我稀罕你你和我在一起呗哈哈哈】,到时候佐助一个千鸟过来又要轰的他外焦里嫩送医院里去了。

到了第四天,前几天忙着泡妞,泡妞和泡妞的佐助终于察觉到他的竹马竹马最近不大对头老是躲着他,于是亲自上门来拜访。只不过他这时间没估摸好,来的太早,那时候鸣人还躲在被窝里睡觉——这是他干的第一件错事。然后他看见鸣人还睡着,就爬到他床上准备叫他起床——这是他干的第二件错事。

两件错事交杂在一起的后果就是鸣人一睁开眼睛发觉佐助正坐在他身上,鸣人迷迷糊糊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揉了揉眼睛,佐助还在,猛然发觉这不是在做春梦,吓得一个激灵就清醒来了。

佐助还好,就是被鸣人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吓,大脑当机了一会会。

鸣人死盯着他,冷汗直流,心里猜想他回过神来是先上千鸟呢还是先大叫【没想到和你朋友了这么多年你居然是基的!】呢?

佐助回过神来,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哦,忘了还有C选项来着。

鸣人揉着发痛的脸颊,听得上方佐助用清冷的声线问他:“疼么?”

鸣人回答说:“挺疼的。”

佐助说:“靠我居然不是在做梦!”

鸣人好奇了:“佐助你泡了那么多年的妹子连亲吻这点考验你都受不住?”

佐助怒道:“泡你妹!我和她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鸣人说:“哦,那我和你就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佐助狠狠踹了他一脚,说:“去你大爷的!都男男关系了!还哪来的纯洁!?”

鸣人不禁感慨女人心难猜,佐助这心思比女人还难猜。

他猜不透,也懒得猜。他心想既然事情已经暴露了,那么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呗。鸣人想着一边伸手一把将佐助抱在怀里。

“佐助我们在一起吧。”一直想说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他感觉怀里的人的身子僵了一僵,又补充了一句:“佐助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了你……”他拿指头数了数,没数出来,干脆说,“算啦我不记得了。反正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小樱,不久前我才明白原来我这些年喜欢的都是你。”

他怀里的人僵硬了很久,然后一字一顿说:“……如果我不答应呢……”

鸣人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追你呗。”

这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鸣人灌下最后一口矿泉水,清咖留在嘴中的苦味还是没有散去。他慢慢地走回女仆咖啡厅中,佐助坐在原来的位子上慢慢喝着咖啡,身旁的妹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鸣人坐回他对面问道:“刚刚那妹子呢?”

佐助放下咖啡杯:“走了。”

“哦。”鸣人不知所措地望着佐助刚刚推给自己的那杯热腾腾的咖啡。

“放心吧。我把糖和牛奶都加进去了,不苦。”佐助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截了当的和他说。

鸣人喝了一口,果然不苦。

佐助脸上带着笑意问他:“白痴,你不喜欢苦咖啡干嘛点它?”

因为你喜欢啊……鸣人忍住没说出来。

佐助不在意他没回答,用手指关节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看向窗外,阳光映着他半边侧脸,平时冷峻的线条此时显得有几分柔和,鸣人一时看的入迷了,没注意到佐助已经回过头来看他。

佐助冷不丁说:“鸣人我脾气不好。”

鸣人傻傻的接过话:“啊?有吗?我没怎么在意。”

佐助哦了一声,又说:“我老是泡妹子。”

鸣人又傻傻地点头,说:“我习惯了,你要是哪天对妹子寒着张脸我就要把你送小樱那去了。”

佐助沉默了一会会,踌躇着问:“鸣人你还在不在追我?”

鸣人当即充满热血的握紧拳头:“有!当然有!我不会放弃的!”

佐助低下头,鸣人一瞬间有种感觉他是笑了的,佐助一直喜欢对女孩子笑,对男的却鲜少露出笑容,鸣人觉得那是佐助在对别人证明他是个直男。

“好吧。”可是他今天听见佐助闷闷的这样说。

佐助抬起头来,眼睛笑得亮晶晶的。

“好吧。鸣人,我答应你,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END.

番外   花心的治疗方法

近些日子我有些神伤。

我与我的竹马兼恋人宇智波佐助同居三年,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我想了想,是时候要向他求婚了。

我想和宇智波佐助过一辈子,这是无容置疑的事实。

可是佐助是怎么想的我却不晓得。我们恋爱三年,他花心的毛病却一直没有收过,虽说我这人心胸一向宽广的很,不大与女孩子计较。可不管怎么说,听着那些闲言碎语,看着女孩子把佐助送的玫瑰珍宝一样藏在怀中,我看着总有些难受。

我甚是苦恼,于是跑到小樱那儿去问问有没有能够治疗花心的良药。

小樱将粉色的中长发随意扎在上方,身披一件白大褂,用很官方的语气问我:“你是终于受不了了?”

我说:“诚然,他把妹时候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但,不管怎么说身为他的男友,明明啥都做过了,可偏偏看着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天天做出一副我是直的的模样。”

小樱翻着白眼看我。

我叹气道:“我这是心下忐忑啊!”

小樱随手将文件哗啦啦地向我砸来,拍拍手挺满意地说道:“药么?还真没有。不过,我可以教你一招治疗花心的办法。”

我从一大堆文件中爬出来。

小樱整了整衣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朝我钩钩手指,我竖起耳朵凑过去,她便低着声音说了。

“譬如说,你看见他在大街上把妹,尽管过去抱住就吻他的唇。”
我瞪大了眼睛瞧她。

小樱笑笑:“这年头腐妹子多啊。”

我默了默,犹豫着说:“……千鸟……”

小樱拍拍我肩膀,“那不过是害羞的表现之一。”

我终于没啥可说的了。只好魂不守舍地走出医院。

天早就半黑了,月亮挂在上头,幽幽的也没多少亮光。我边踢踏着石子走在街上,道路两旁华灯初上,一排排望去看不见尽头。又有三两个孩童从我身旁嬉笑着跑过去,也有一两个姑娘手拿玫瑰面色红晕的走过去。我环顾了下四周,佐助果真在不远处某家店面前左拥右抱,好不乐乎。

我忽然感觉心里涩涩的不好受,本来那幅画面我自小看到大,做梦也能梦见的事情,不知怎的今天看到心情就是不好受,只感觉胸膛左边那颗心脏钝钝的发疼,我想,我大约终是忍不住又醋了一回。

想着快了步伐换了个方向,佐助正与旁边的姑娘聊得正欢,没看见我朝他走来。唔,这样挺好,我图的就是个猝不及防。

之后在姑娘的一阵尖叫中,我拉过她们围在中间的男人,一条手臂将他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对着唇重重地吻下去。

猝不及防,的确是猝不及防。

过后我松开佐助,前面一群姑娘呆愣着,后面的路人也是目瞪口呆地望着这里。我很满意这个效果,伸手挡住恼羞成怒的佐助即将要挥过来的拳头,在手心中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强硬着和他十指相握。

我朝姑娘们晃了晃我们相握的手,问道:“你们懂得这叫什么么?”

姑娘们点点头,很统一的回答:“连心……”

我说:“你看我们都连心了,身为同性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你们怎的好意思棒打鸳鸯?”

见姑娘们个个眼含泪水,又羞又愧地埋面,我于心不忍,这年头当个腐妹子也不容易啊,满大街好不容易找出这一对男男,自己却差些做了根大棒打飞了鸳鸯。我懂她们的心思,于是便加了句:“不过我可以不记前仇。随时欢迎你们来参加我们的结婚典礼。”

姑娘们大约是太兴奋了,眼含热泪地化作鸟散。其中一个长得不咋地的还挂着泪痕对我说:“你不能这样!这是变态的行为!”

我幽幽地朝她一瞥,笑道:“变态?我变态碍着你了?”

姑娘大哭着离去。

我感觉我紧握的那双手在不停的颤着,我很干脆的松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往背后转去:“好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吧?上千鸟还是天照?”

佐助气的面色通红,唔,虽说危险期间我居然还看入了迷,由此可见我的确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我一双眼瞧见佐助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然后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一样越笑越厉害,最后笑到整个人蹲在地上颤抖。

我无语的看着他笑了一会儿,直到佐助右手上一发光物闪了我的眼睛。

细细一看,居然是我打算下个星期拿来求婚用的戒指,我本以为把盒子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找着的。

“这个……”他笑够了,发觉我视线钉在那里,便举起手来对我说,“今天去你家玩,水门叔叔说你要对某人求婚来着。”

父亲啊啊啊!!!

“玖辛奈阿姨还拿了你放在他们那的戒指盒子给我看,唔,我就随手套了一下,没想到大小刚合适。”他蹲在地上笑眯眯的。

母亲啊啊啊!!!

我在心中呐喊着,无头无脑蹦了一句:“送你了,这戒指套上了就一辈子不许拿下来!”

佐助摸摸光滑的戒指,“挺好。”

我感动极了,正想朗朗乾坤之下当众扑倒他。佐助忽然幽幽来了一句:“话说回来方才那些事,你让我很丢脸……”

我扑倒的动作生生顿在半空中。

我张嘴欲想解释,佐助抢先一步直起身子,很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此时的他看起来冷冰冰的让我心慌。

“晚上不许回家睡觉!”

我石化了身体,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看着夜幕笼罩天空,繁星点点。

-------番外 完

木叶幼稚园的一天

周一,清晨,正是下了一夜的雪,积了厚厚的一层,风吹散了积云,现出了太阳,映的地上或深或浅的脚印发着白光。

但是寒风索索,温度降到了零下。不但是手,连脚也失去了知觉,一边哈着气一边跺着脚一边还要微笑着对走过去的孩子说早上好,伊鲁卡觉得自己很不容易。

“老师早——”

“早。”

来幼稚园已经上了几个星期了,大多数孩子都习惯了每天早上告别父母,不再如同当初那般撕心裂肺的哭闹着,已经能够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下起床,开心地摇摆着肉嘟嘟的小手大声向老师问候了。

伊鲁卡老师笑着、笑着,面部就有些僵硬起来。

那边远远地、远远地走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在他的对面也远远地、远远地来了一位黑发黑眸的小男孩。

伊鲁卡老师深深叹了口气,又要开始了。

“哎呀,玖辛奈,好巧好巧。”

“啊,美琴你也送孩子来上学啊!”

两位漂亮的母亲打完招呼,便催促着自己个儿的孩子进大门。

“妈妈再见。”那个黑发小男孩围着纯白色的围巾,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很是乖巧的说。他叫宇智波佐助。

“妈妈再见!”这位嚷的比他高一倍的叫漩涡鸣人,围着条浅黄色的围巾,脸颊两旁各有三条胡须,如一只狐狸般。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是对冤家。

只见两个小孩子互相白了对方一眼,又很快别开,又是同时踏出脚,同时叫道:“老师好!”

其实就某些方面来说,冤家的同步率总是出奇的高。

伊鲁卡老师笑着回答:“好,好。”

那个叫漩涡鸣人的小孩子却很生气跺跺脚,伸出一根肉嘟嘟的手指指着佐助,很不服气地问道:“你干嘛学我说话?”

宇智波小朋友很傲气的没有理会他,豆丁点大的孩子居然学会了面瘫!这个漂亮的小男孩伸出小小的脚,跨过了将幼稚园和外面世界分割开来的那条线,身后的漩涡鸣人再一次火冒三丈:“你居然敢比我先进去!”

小佐助在里头得意的朝他吐舌头。

这不过一天的一个开头。

上午第一节课,伊鲁卡老师带领小朋友们画画。

“什么都可以哦,小花小草小桌子小凳子小朋友……”

原本在自己的座位上扭来扭去的好动小男孩听到最后一个词语忽然眼前一亮,拿起蜡笔很认真地在白色铅画纸上涂起来。

“啊呀,鸣人君已经先画起来了么。”伊鲁卡老师笑眯眯的说。

原本乖巧安静的坐在后面桌的佐助小朋友听闻立马拿起蜡笔涂起来。

“佐助君也画起来了。大家要加油哦。”

伊鲁卡老师笑眯眯地走到鸣人桌子旁边,看见鸣人用一支粉红色的蜡笔在铅画纸上添了一条弯弯扭扭的线,问道:“鸣人打算画什么呢?”

“小樱。”鸣人抬起小脸笑嘻嘻地回答。

“哦!画的真棒!”伊鲁卡老师拍手称赞道。

又走到后面桌佐助的位子上问:“佐助准备画什么呢?”

“小樱。”黑发小男孩自顾自涂着画纸,埋着头闷闷地回答道。

前面桌的鸣人听着不乐意了,转过身子站起来双手叉腰指着佐助大叫:“不许你和我画一样的!”

“为什么?”佐助也站起来,很凶的回答他。

“因为……因为……因为我要暴跳如雷了!”

乖乖,豆丁一样的小孩子就懂得用成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所以才说,现在的小孩子早熟的让人热泪盈眶。

嘴里喊着“我暴跳如雷了”的小男孩眨眼间朝黑发小男孩扑去,站在一旁的伊鲁卡老师连忙拉住他,嘴里呵斥着:“不能打同学!”

光荣的被这对小冤家画在画纸上的春野樱小姑娘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蹦蹦跳跳地走过来看,先看了鸣人那张乱七八糟的线条,再看了佐助那张涂满色块的抽象画。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忍不住撇着嘴红了眼眶哇哇大哭起来。

午间吃饭时间,今天的午餐有纳豆也有番茄。

这对连午间吃饭时间也用来吵架的小冤家今天出奇了的安静,还非常友爱的进行了纳豆与番茄的交换。各自乖乖地吃完了午餐。一个上午就精疲力尽的伊鲁卡老师见到此状感动的无以复加。

但,作者说:感动的太早总是会出状况的。

小冤家午睡用的被褥相邻着,因此冤家中午闹腾的最厉害。——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老师——!佐助他踢我!”午睡时间不过去了2分钟,金发小男孩就爬起来很理直气壮的告状。

“我没有。你撒谎!”黑发小男孩急了。

伊鲁卡老师走过去,竖起一根手指轻声说:“小点声。同学们都睡了。”

看着蔚蓝色的眼睛和墨黑色的眼睛一同很委屈地盯着他,伊鲁卡老师又安慰道:“乖~睡醒了老师带你们去玩雪。”

“好。”两个孩子这就乖乖地钻回被褥中。

过了两分钟,伊鲁卡看见鸣人再次爬起来,他问:“怎么了鸣人?”

“我想上厕所。”

“哦你去吧。”

过了一会儿鸣人上完厕所回来继续睡觉。过了两分钟后又爬起来。

“又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哦你去吧。”

回来继续睡后过了两分钟,鸣人又爬了起来。

“你想上厕所?”伊鲁卡老师看着那双毫无睡意的蔚蓝色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小男孩点点头,忍不住爆了青筋。

“刚刚不是上过了么?”

“还想上。”

“你……”伊鲁卡老师看着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无辜的眨啊眨的,惩罚的语句在嘴边滚了个圈又咽了回去,“……好,去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鸣人乖乖地应了。

一个多小时过后,午睡结束,伊鲁卡老师相继叫醒小朋友们,有些乖巧的就爬起来穿衣服,还有一些是要哭得,要伊鲁卡老师哄哄,还有一个……就是佐助这个有起床气的。

起床气,就是所谓的我起床我心里不爽,我不想和你说话你丫的滚远些。这气消去需要些时间——但总归是可以消去的。

意外的是,佐助往往一睁眼就能看见鸣人这个神烦的坐在他旁边挑衅。

譬如他今天说的是:“你起床比我慢好多哈哈哈哈……”

佐助小男孩原本不爽的心情又不爽了一层。

他黑着脸跟着伊鲁卡老师走出教室门。外面白雪皑皑,经过一个早上太阳的洗礼地上的积雪仍然没有完全融化。好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小朋友们一阵欢呼,冲向有积雪的地方开始堆起雪人。

“伊鲁卡老师,你也带孩子出来玩啊。”

站在伊鲁卡老师旁边的这位黑短发年轻男子叫宇智波带土,今年新来的老师,却当了隔壁班的班主任。

“是啊。”

带土放眼望去,不远处蹲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男孩,小男孩专心致志地堆着一个雪人,先是圆滚滚的身子,然后是圆滚滚的头。

“丑!”一个金发小男孩跑过来下了一个结论。

黑发小男孩听见就怒了,抓起一团雪毫不犹豫地往金发小男孩身上丢去,金发小男孩来不及躲开,被打个正着,居然也不先拍拍雪,也抓起一团雪丢过去。

“唉,他们两个,总是不让我安心。”伊鲁卡老师扶着脑袋,看起来很头痛。

“那是感情好的表现。”带土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对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我家那位的故事?”

伊鲁卡老师惊恐地看着他,点点头说:“说过,每个故事都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了!”

“是么?唉这个你肯定没听过。我和我家那位啊,从小就和那两个孩子一样,竹马对竹马,两小又无猜的,打打闹闹上了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最后……”

“最后你爱他爱的撕心裂肺,他爱你爱的惨无人道。你们两个在一起,就是最令人发指的结合!”伊鲁卡老师接过话尾,其实这个故事带土反反复复说过12遍了,他每次都数着呢。

“唉你知道啊。”带土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所以说,打闹不是感情不好的表现,其实不过就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嘛。”

伊鲁卡老师脸上瞬间变幻莫测,带土却拍拍手,走向还在互相丢雪球的那两个孩子。

“你们打得真棒!目前为止谁比较厉害?”伊鲁卡老师看见带土蹲在两个孩子中间。

“我比较厉害!”

“我比较厉害!”

两个小男孩一个叫得比一个高。

带土又拍了拍手,“也就是说都很厉害咯。那就是平局咯!”

两个小男孩睁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带土——很显然他们不明白平局是什么意思。

带土依旧笑着,居然也不解释一下平局是什么意思,说:“那么该怎么办呢?”

一击手掌,“要不干脆亲一下对方吧!这样两个都算很乖很厉害的宝宝了,好不好?”

两个小男孩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哦……

“好。”

鸣人率先应下来,小小的手掌捧起佐助精致的小脸,对着脸上红红的地方吧唧一口。他在家中常常看见爸爸这样对待妈妈,爸爸说,这叫亲。

唔,软绵绵的,好像棉花糖一样。鸣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很失望的没有舔出任何味道来。

带土石化了一番,猛然感觉站在后面的伊鲁卡老师怒气已经爆表,慌忙转身解释:“我……我本意是想让他们互相亲一下脸蛋的啊!……谁想到这个孩子悟性太高了,已经远远甩了当年的我好几条街……咳,缘分这种东西没办法……”

伊鲁卡老师阴沉着脸打断他:“你和你家那位幼稚园就没初吻了?”

带土立马换上一副很幸福的表情说:“唉你没听过我和我家那位初吻的故事啊!那是一个很好的天气,那条街,那个公园,那条长椅上,我们……”

“——啊啊啊!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我这个没竹马的!!!”宇智波带土的话还没说完,终于身心疲惫的伊鲁卡老师痛苦的蹲在地上,止不住的哀嚎。

——————————END.

Me faltas tu

Desde el primer día que te fuiste me faltó tu amor
从第一天你离去时 我少了你的爱
Fue un gran golpe a mi corazón fue un gran dolor
是个重大的打击在我的心 一个很大的伤痛
Arrependita por dejarte ir tengo admitir me faltas tu
后悔让你走 我承认我缺少了你_

<一>

刚刚下过雨的天空一层不染的干净,朵朵云彩宛如洗过一般纯白。身下的草地上带着一颗颗露珠,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仿佛一串连起来的珍珠。

距宇智波佐助离开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漩涡鸣人解开缠绕在自己手上的绷带,伤口总是好的那样快,连想纪念一下的时间都不曾留给他。

那么心里的伤痕痊愈的速度有多快?

漩涡鸣人依稀记得终结谷决斗的那一天宇智波佐助决然的眼神,那日佐助的绝望的嘶吼声依稀留在耳畔,但又那么模糊,好像身于一场很长的梦境一样。

他以前只知道自己很讨厌他,却不晓得有一天佐助的离开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打击,就好像有人拿刀把自己心脏狠狠挖走了一部分,竟是空落落的疼。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鸣人有时候会迸发出这样的期盼,好像和自来也一起修行的这段日子说不定佐助会回到村里去似的。

可是他不会再回来了。

鸣人同时清楚着这点,以至于让他在迸发出希望之后给自己留一个更大的绝望。


Te extraño y quiero decirte que me faltas tu
想念你而且要告诉你我缺少了你
Nunca pense que yo amaria alguien como tu
从来没想到我会爱上像你这样的人
Fuera el destino que te puso en mi camino amor
是命运把你放在我爱情的路上
Por ti llorare un rio y te entregare mi corazon
为了你我哭到泪流成河而且把我的心都给了你_

<二>

刺眼的光芒猛地射过来,无法适应眼球神经上传来的刺痛,漩涡鸣人条件发射似的眯起眼睛。

四周的景色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涌回视线中。以蓝天白云为背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就是自己朝思墓想的人,漩涡鸣人却哽咽了话语,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说什么?好久不见?

他们的确很久没见过了,久到模糊了昔日对方的印象。

那个人眸子依旧冰冷,如藏着冰雪一般,可是漩涡鸣人觉得陌生。

即便如此,他也能感觉到内心的颤动,浑身的血液一同涌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音如此巨响。

之前,他妄想过自己见到佐助会说怎样的话语,或许是让他回来;或许是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或许是……可是到了最后一刻,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那人高高在上的姿态,藐视众生的模样,让鸣人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和他的差距,即便这般努力,这般想与他并肩而行,却终究身不由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再度在自己眼前消失,无能为力。

Se que todo es duro para ti
我知道对你来说全都是艰辛的
Que quizas lo que te digan ya no creas en mi
或许对你所说的而你已经不再相信我
Pero yo te tengo que admitir que al mirarte a ti
但是我要向你承认看到你时_

Como me haces muy feliz
像是会让我感到快乐
No mas dime que me quieres
不要告诉我 你爱我
Que me amas que me atienes
如果爱我就抓住我
Y me extrañas soy tu baby
而想念我是你的亲爱的
Yo aqui estare para ti cuando siempre quieras de mi
我会为你在这里 永远在你需要我时_

<三>

这是漩涡鸣人自长大后第二次见到宇智波佐助,他怎么也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堪堪避过那尖锐的苦无,粘稠的液体缓缓爬过脸颊,如一条毛虫在肌肤上爬过那般痛痒。

视线望向拿出,却看见那双乌黑的眸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平静,跃动起疯狂的火焰。

漩涡鸣人冷不丁想起之前鼬问过他村子和佐助之间选择哪一个,那时候他回答哪一个都不舍去,并且坚信佐助不会疯狂到毁灭木叶这种地步。现在想想,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有些天真。

鼬在佐助心中的地位,明显已经超越了他心中所想。

可是那又怎样?

漩涡鸣人从不渴求自己会变成宇智波佐助最重要的人,他只希望自己能在佐助最绝望的时刻出现在他身旁。

他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佐助的光,至少不让他在深陷黑暗的时候孤单一人。他是这样想的。

但是如果佐助不愿意放弃黑暗,如果放弃复仇的办法只有死亡,那么漩涡鸣人愿意陪他一起死。

他愿意陪着佐助奉献出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留给永恒。

Escuchame tu me vuelves loca y necesito ser, solamente tuya
听著我 你让我疯狂 而我只要属於你
Escuchame y no me dudes baby, entiendeme y quiereme te lo pido a ti, baby
听著我而不要怀疑我亲爱的 我请求你了解我和爱我 亲爱的_

END.

{未完结}

时过境迁终不抵

现在是六月季节,盛夏时分,也是毕业的季节。

我站在通往学校的长长的道路上,耳旁依稀传来了远远地上课打铃的声音。清脆,叮铃的一遍遍在我耳旁响着。我躲到一旁的树荫底下,听着只在盛夏中生存的昆虫伴着模糊的铃声嘶鸣。

我依稀恍惚中看见一个黑发少年从道路的尽头跑来,白色的衬衣纽扣扣错了两颗,领带也毫无形象的匆匆忙忙随便系着。经过我身旁那一刻他放慢了脚步,举起手臂擦掉了额上一层细汗,微带怒意地看着我。

“吊车尾的,你怎么还不快些走!?”

微风吹过,眼睛突然一阵胀痛,我揉了揉,却险些揉出一两滴眼泪来。

我用力眨了下眼睛,只觉得世界模糊一片。

【一】

每个人都有一段回不去的青春岁月。

我小学时候一场车祸夺去了我的父母,我的老师伊鲁卡好心收留了我,我随他长大,一直到我17岁那年,伊鲁卡老师结婚,我决定搬出去住。

伊鲁卡老师之前帮我找了份工作——拉面店打下手的。拉面是我的心头肉,这份工作很得我心意。

于是我在17岁那年遇见了宇智波佐助。

那时候我正巧发愁于租房子的费用问题,工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没注意到地上有一小块凸起的部分,摔了一跤,面汤全洒在了坐在前台的客人身上。我忙不迭地起身道歉,不断地递过餐巾纸。

那时,我听见上方有人轻轻地说着:“不碍事。”

一双白皙的手伸过来取走了我手中抓着的纸巾,我眼睛顺着望过去,定格在一张漂亮的脸上,黑眸红唇,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将五官生的这么精致?

我甩甩脑袋,神识立马飞回我的脑海中。我蹲下去收拾完地上的残局后,抬头朝那个漂亮的少年说:“我帮你再拿来一份。为了赔罪,这份我就请了!”

少年清亮的眼睛露出犹豫,末了,点了点头。

我转身叫大叔又做了份拉面,加了很多很多番茄。

第二次见面,是因为我在网上看见了一则广告,是一个同样需要同人分担房费发的广告。我看了下地址,离我上的高中挺近,需要分担房费也不高,更可贵的是那个地方居然挺幽静,正适合学习。天!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雀跃着留言,与那人定了个日子见面去看房子。

我忘了上天一向是个缺德的老儿,那天我喜滋滋地按响门铃,开门的是我有些眼熟的一张面孔,黑发黑眸的少年站在门后头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我亦是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对了下门牌,出乎意料的没有走错。

“漩涡鸣人?”我听见少年对着我开口。

“是。宇智波佐助?”

他让我进了屋,我在沙发上坐立不安。他进了厨房,隔着层墙壁问我:“你是要喝茶还是可乐还是白开水?

我挺果断的回答:“可乐。”

他在厨房里翻找了一会会儿时间,又默了一会会,对我说道:“没有茶也没有可乐了……凉白开你要么?”

我要了。

捧着杯子我坐在沙发上,同样身为男性,他的家中却整理的比伊鲁卡老师的干净好多,反倒让我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置脚。左挪挪右放放的,却总感觉自己与这儿实在格格不入。

“怎么了?”

“哈、哈。没什么!”我连忙答道。

他亦没有对此产生怀疑,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毕恭毕敬的坐着。

 

一时间无言。

 

“那个啊……”踌躇半天,我扭捏的开口,“关于合租的事情……”

 

“哦。”对面的人淡然的应了一声。

 

“你觉得如何?”

 

“嗯,价格很公道,房间也很干净。”我想了想,回答他的问题。

 

“那就是愿意了吧。”他几乎是一瞬之间下了这个定义。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些要求和你说,如果听完之后你还愿意的话,就这么定下来了吧。”

 

就这么自说自话的家伙,感觉很难相处呢。我想着,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危急之下,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我有轻微的洁癖,因此忍受不了脏乱的人……”

 

因为在伊鲁卡老师那里培养出来整理的本事,应该能够应付得了吧。

 

“……还有,我有一个恋人,极有可能到家里来,所以……”

 

“这个您不用担心,那个时候我会出去的!”我脱口而出,他面色稍稍有些尴尬,啊呀?我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我双手掩面,来道惊雷把我劈死得了。

 

对面,宇智波面色难看地幽幽开口道:“男性……”

 

下一刻,我摔下沙发。

 

男男男男、男性!!!???

 

我半张着嘴惊讶地望着宇智波,那个长的非常漂亮的男孩子,看起来还是高中生的宇智波,居然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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